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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鹿蠡王如梦方醒,下令吹收兵号,然后让马弓手们再次进入一箭之地,接应步兵们回来。

已经退远的马队再想进入一箭之地来个箭雨压制,就不容易了。城上的射程比城下起码远三十步,所以还没等进入张弓时刻,城上的箭就零星射过来了。中箭者与步兵一样,哀号着摔下马去,在马蹄边扭动翻滚,嘶叫不休,两个人都按不住。但命令就是命令,马队继续向前,中箭者越多,最要命的是马中箭的反应,当下疯狂,不仅甩下骑手,兀自红着眼在队伍里乱撞。还没通过那要命的三十步,马队就被疯马们彻底冲乱了。冲进一箭之地的马弓手,也都成了散兵游勇,被城上的射手居高临下地收割。

收兵号越来越急,

能跑的匈奴人都逃离了城下的一箭之地,密密麻麻地站在外围看着无法援救的同袍们还有爱马,还在一箭之地内哀号翻滚,像一种古怪而痛苦的合唱。

这合唱里传出深深的恐惧,让倾听者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箭?

城头上也停止了射箭,士兵们静静地看着城下蠕动的狼藉,没有欢呼,好像被成果震住了。也有不少人心生鄙视,匈奴不过如此。

只有玄英背对着垛口慢慢坐下来,扶着已经酸痛得快动不了的右臂,望天喃喃道:“老秦,替你杀了三十八个……”

耿恭让传令官向匈奴挥休战旗,但发现匈奴好像不懂,让大嗓门的士兵呼喊,声音却无法穿过那片哀痛的惨哭和呻吟。只好写了封信,绑在弩枪上,用床弩高高地射向城门正前方的敌军。床弩的射程远超过一箭之地,但这把弩枪上还挂了响哨,一路鸣叫,提醒人注意。由于射角很高,弩枪划了一个很大的抛物线,落了下来。这给了匈奴人很多准备时间,纷纷散出一片空地,目睹着弩枪从天而降,砰的一声,扎入地面一尺多深。

早有人取了信,去送给左鹿蠡王。

左鹿蠡王让舌人念出,大意是:汉军可暂时休战,允许贵军来城下接回伤者和尸体。何时再战,任凭贵军,随时恭候。汉家神箭滋味如何?

左鹿蠡王既感佩又无奈,令五百士兵,弃了兵器,去一箭之地内,抬回伤者和尸体。汉军果然依约,没做任何攻击。

战场清理陆续持续到黄昏,左鹿蠡王才回到医帐里去看三百多名伤员。本来已经平静的军营里,又开始发出凄惨至极的哀号,听得周边几里的匈奴士兵不寒而栗,心胆皆寒。原来是军医和巫医正在给伤员们拔箭。

左鹿蠡王皱眉而观,只见箭镞拔出,创口里的血肉翻出,就像被烙铁烙过一般,冒着沸腾的血泡,触目惊心。

左鹿蠡王有点恼火,叫随从把号哭的伤员的嘴全堵上。也有一些咬牙不喊的汉子,他们无须拔箭,多是上午攻城从云梯上摔下来的领头兵。原来在城墙的三分之二处,汉军在墙身上埋了一排箭镞,他们带梯上墙,被扎穿了毡靴底……脚心剧疼攻心,就松了梯子摔了下来……“当时真的很疼,疼得像是人会炸开……”

等到伤员拔箭完毕,人也慢慢平静些,左鹿蠡王才把医者叫出来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儿?”

“箭有毒。”军医变色说。

“这不是毒,是诅咒。”巫医道,“恶毒的、来自地底的诅咒!”

医者意见不一,左鹿蠡王也不知该信谁,拿着一支从伤员身上拔出的箭——可气的是这箭还是匈奴人自己的箭,应该是前一天射进城的,现在被汉军射了回来。左鹿蠡王用指尖轻轻地触了下箭镞,身边早有人大惊提醒:“王爷,使不得!”

左鹿蠡王浑然不觉,转脸看向帐外的城墙,像是自言自语:“这就是他们说的汉家神箭吧。”

金蒲城的城墙内,有个大棚,棚上兀自插着不少雕翎箭。

棚下有个燃烧的炉膛。

或是火旺的缘故,塞外的晚冬虽然极冷,炉前的铁匠却赤裸着上身,独自一锤一锤,锻打着箭镞。火色给铁匠的臂膀和光头镶出了一个红边,照着上面的麒麟文身,宛若立体一般。

那些让匈奴哀号的“神箭”,就出自他的手笔。

墨者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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