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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能滞留太久,他直接就此次的事与大阿哥一番分析。说到皇帝为何不乘胜追击剿灭噶尔丹,明珠道:“当年噶尔丹发兵喀尔喀,他的侄子策妄阿拉布坦趁机占领了准噶尔领土,噶尔丹战败后,一直逗留在科布多不能西还,但他狼子野心不灭,这些年一直加强兵马,不断地骚扰喀尔喀部落,这些仍旧是朝廷心头大患。事实上,噶尔丹的实力早就不能和当年相提并论。皇上心里明白,再征噶尔丹,必然凯旋。”

“这样说来,皇阿玛一点儿都不稀罕我带回的功劳?”大阿哥似乎不大明白舅父的话重点何在。

明珠无奈一笑,继续说道:“臣的意思是说,对皇上来讲,如今想要剿灭噶尔丹只在弹指之间,根本不是当年那般几乎要举全国之力的大事。加之策妄阿拉布坦一心想要夺回他父亲的汗位,一直以来都效忠清廷,您亲历战争,此次策妄阿拉布坦对噶尔丹的有力阻击,也是我大军得以全歼噶尔丹精锐部队的重要原因。”

大阿哥眼中放光:“不错,策妄阿拉布坦堵住了噶尔丹的后路,他几乎腹背受敌。”

明珠说道:“噶尔丹是策妄阿拉布坦的叔父,当年他的父亲僧格被暗杀后,噶尔丹自西藏返回,登上准噶尔大汗之位。彼时的准噶尔部内斗不断,权力动荡,策妄阿拉布坦就率部众依附噶尔丹。世易时移,如今他却把扶持自己得以存活的叔父推上不归之路,如此不仁不义之人,大阿哥以为皇上会如何看待?”

大阿哥不解:“皇阿玛?”

明珠却说道:“噶尔丹若是野狼,策妄阿拉布坦就是豺狼,噶尔丹尚有几分坦荡豪迈气概,策妄阿拉布坦就是宵小猥琐之徒。大阿哥,君子易处,小人难防。”

大阿哥好像明白了一些,问道:“所以说,皇阿玛是想等噶尔丹杀回准噶尔部,先解决策妄阿拉布坦?”

可明珠依旧摆手:“噶尔丹如今的气数,已无力与他的侄儿对抗,皇上必然另有打算。防备策妄阿拉布坦是必然的。此外臣等估摸着,皇上该是想借此对众阿哥有所历练,毕竟再击噶尔丹,已不是什么大战争,臣以为之后再战,皇上或许会想让众阿哥都从功劳里分一杯羹。”

大阿哥忽然起身,不服地说:“明明是我们首战的功劳。”

明珠笑道:“您的首功皇上已经褒奖,只是下一次再战,必然情形有所不同,臣希望大阿哥心中要有所准备。您要知道,越来越多的兄弟进入朝堂,早已不是昔日您一人独来独往的光景,往后不论战功还是朝政,您都要和兄弟们分享。皇上向来不喜欢一人独大,他与裕亲王、恭亲王兄友弟恭,自然也乐于看到众阿哥手足情深。您若因此冒尖表示不服,皇上必然厌弃于您。”

胤禔目光颤颤,抿着唇闷了半晌道:“我听舅父的。”

那晚待明珠离开,大福晋只身一人来书房,劝大阿哥早些休息,她有了身孕不好照顾丈夫,请他去别处屋子睡,可是胤禔还是跟她一道回去了。明珠的那些话,他没有对妻子提起,但伺候丈夫更衣时,大福晋还是屏退了下人,对胤禔说道:“明珠大人必然是拥护你的,可我心里却不大安心。胤禔,你心里要明白,究竟是他们想要得到什么而来追捧你,还是你自己想要得到什么才依附他们。若是后者,我必然也支持你;可若是前者,你心里就要好好想一想,有些路一旦走上去,就回不了头了。”

胤禔将心沉下,与妻子道:“我自有分寸。”

时光一晃而过,整个三月,皇帝都没有再次攻打噶尔丹的意思,众人渐渐把这件事放下了。四月时,五阿哥的侍妾刘佳氏顺利分娩,生下小阿哥,太后和宜妃欢喜不已,宜妃再三求太后将刘佳氏的地位抬高一些,最终先给了格格的名分,会在朝廷大臣中为她选一家做依靠,好为将来册封侧福晋做准备。

太后这样安排,宜妃十分满意,只是她等不及孩子满月就想出宫看望孙子的愿望,被太后和皇帝驳回,彼时宫里人当笑话一样传开。岚琪听闻,心中却想起自己被玄烨偷偷带出宫的光景,更加明白自己在玄烨心中的与众不同和独一无二。

只是岚琪这份淡淡的喜悦没有维持太久,宫外接二连三的喜讯让她皱起了眉头。大阿哥福晋之前传出喜讯后,很快三阿哥福晋就有了好消息,更几乎是同时,太子的侍妾有了身孕,七阿哥的侧福晋也有了身孕。

成年皇子中,子嗣开花结果喜讯连传,唯独四阿哥府上没有动静。若非四阿哥膝下已有一女且之前还夭折了一个孩子,这样的情形下必然会更加尴尬。但无论如何,四福晋作为妻子的尴尬在所难免,岚琪可以想象宫外的毓溪在一次次听到宫内报喜时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眨眼工夫,已是过了七月半,宫里本又该操心今年中秋怎么过,突然一道圣旨下来,惊坏了所有人。谁能想到自春上太平至今,酷暑才过,皇帝就突然宣布要再征噶尔丹。此番不仅要御驾亲征,还要带几位成年皇子一道出征,除了太子留京监国,从大阿哥到八阿哥,凡已成年离宫的皇子此番皆领旗出征。

那日圣旨下,四阿哥将领正红旗大营,儿子来永和宫向母亲禀告时,意气风发,神采奕奕。岚琪望着长大成人的孩子,想想过去的十几年,满腹感慨,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拉着儿子的手,道了声“一切小心”。

诸位皇子都要领旗出征,他们的额娘们自然是最激动的,宫内好一阵子热闹,都纷纷去宁寿宫给太后道喜,说孙儿们都长大出息了。如此光景下,唯有毓庆宫内气氛沉闷,眼瞧着兄弟们都随父出征上战场,太子却要独自留在京城,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幼骑射不曾偷懒,兵书兵法也看了无数,可是无一处施展之地,太子的头衔给予二阿哥荣光的同时,也束缚了他的一切。

同是这日,索额图从乾清宫退下后来求见太子,恰好见太子妃带着一对皇孙要去宁寿宫给太后请安,在门前遇见,太子妃神情高傲,不予理睬。索额图面上没有计较,心中却暗惊,皇帝指派这一门婚事,莫不是要遏制太子羽翼的膨胀。外来的敌对势力已经让他应接不暇,如今又多了一方太子妃外戚的势力,对外尚且立场不同、矛盾分明,这内里若起了争执,竟是辨不出立场对错,要如何处置才好?

待于书房见到太子,果然神情郁闷。索额图宽慰道:“您是一国储君,当初明珠党羽矫诏将您骗到前线大营,皇上大怒,为的就是您的安危。皇上远征离京,若在外有个万一,好歹有您在京中稳住朝纲,万不得已时也可当即继位。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重中之重。”

太子却冷笑道:“等兄弟们领得战功归来,我作为太子却身无长处,叔姥爷,您可知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就说今年,我出门数次,可每一次每到一处,所做的无非是带着一众官员焚香礼拜,社稷、太庙、神佛、先祖,甚至于古今圣人。我这个太子最会做的事,就是拈一炷香,嘴里神神道道,其他一无是处,您说我这样和宫里的萨满法师有什么区别?”

索额图一脸阴沉,太子的话他明白,他也看在眼里,历朝历代的太子,因各自的父亲和国情朝政的不同,他们的境遇都不一样,但有一点相同,就是身为储君的尴尬。他们做得太好,会被疑心觊

觎皇位;他们做得平淡,又会被诟病庸碌无能。在能与不能之间不断寻找合适的位置,越找越迷茫,太子在位年份越长,心胸眼界就越狭小,胤礽,已经做了二十几年太子了。

索额图定一定心道:“臣愚见,众阿哥初涉朝政,朝堂之上,功高年长的文武大臣不少,而阿哥们不过因皇子身份,小小年纪便与他们平起平坐,皇上如今把阿哥们都带出去打仗,也不过是想给他们增加阅历,每人身上镀一层金。说起来,就是领过战功的皇子,在朝臣们面前也更挺得起腰杆儿,更硬气。至于这仗到底怎么打,没去过的人看不到,去了的人回来也不会乱说,皇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但臣年初从漠北走一趟归来,知道得清清楚楚,皇上此番带众阿哥一道出征,说不好听的,杀鸡焉用牛刀?”

“杀鸡焉用牛刀?”胤礽皱眉。

“不错,此番出征,根本不需要如此阵仗,如今的噶尔丹已是苟延残喘,不足为惧。”索额图阴冷一笑,“大不了皇上是去漠北漠西扬我国威。策妄阿拉布坦也是一患,眼下恭顺朝廷,皇上不便发难,但难保他将来野心勃勃。皇上下棋,从来每一步都为全局算计。”

太子却越听越郁闷:“说到底还是给他们功劳。那我呢?眼下还能说是镀金,将来可就是实干,一年一年积累,眼瞧着他们长成大树,我却还要躲在皇阿玛的羽翼之下吗?”

索额图道:“无论如何,太子地位崇高,众阿哥只是臣子,再多的功劳也无法与您相比。”

胤礽却眼含深意地望着叔姥爷:“现在我只是不平,将来我就该畏惧他们。难道要落到太子之位朝不保夕的地步?”

索额图轻笑道:“真到那一日,他们的气数也就尽了。”

此刻宫外,不等四阿哥回到府中,他要领旗出征的事已经传回家里。毓溪穿戴齐整等在门内。因宋格格赶着要来贺喜四阿哥,毓溪便将李侧福晋也一道找来。胤禛进门见到妻妾等着自己,心中自然欢喜,只是妻妾都在,有些话不好说开。待李侧福晋和宋格格离去,他才与毓溪说道:“你瞧这天还是来了,那会子与你说,后来皇阿玛没亲征,你还笑我多想。”

毓溪欢喜地冲他福一福身子说:“四阿哥英明,妾身愚钝,还请四阿哥早日凯旋,妾身一定备好酒菜为您庆功洗尘。”

“这是自然,届时宫里庆功,你也要去喝一杯酒。”胤禛拥着毓溪道,“安心在家等我回来,额娘那里不必你太操心,你自己保重就好。”

毓溪点头答应,但想到之前讲好的那件事一时办不成了,此刻又不宜提起来让胤禛心里添堵,便按下心思,且等他胜利归来时再提不迟,到那时候就不能再推托,胤禛是答应了她的。

之后毓溪为胤禛准备行装。他出征的铠甲也要赶快制出来,直到出征前的日子都十分忙碌,其他的琐事就都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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