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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极宫内连住半个月。她身上只担一些虚职,无需整日在衙门坐班,时常在太极宫各处闲逛,任谁来也找不着人。

临近七月半,阿四的生日将至,皇帝将生辰宴定在清思殿。

自从姬赤华封王那一日姬宴平杖杀了崔家子,加之毬场也封了,清思殿就冷清下来。久违的热闹也给阿四带来许多消息,比如姬宴平常出现在太液池附近。

太液池畔的各式建筑不少,其中有一座知名的、为满朝文武所向往的阁楼——凌烟阁。据阿四所知,姬宴平几乎每天都要去凌烟阁独自待两个时辰。宫人们不敢打扰宋王,因此那一处比往日里更安静些,也让阿四找到了姬宴平的所在。

大周崇尚道家,凌烟阁坐北朝南,面朝三清殿设立。阿四慢吞吞在前走,在宫人的带领下找到凌烟阁朝北的正门,宫人们不敢再入内,阿四独自跨进门。

一进门就是太宗书写的像赞,洋洋洒洒地写就了凌烟阁内二十四位功臣的生平功绩,阿四随意扫一眼,实在是懒得细读。

阿四今儿本是不出门的,柳嬷嬷正收拾自己的细软要从丹阳阁搬走,阿四如何也要在她身边再赖一下。奈何柳嬷嬷说姬宴平近日心情不佳,旁人不敢来打扰,正需要阿四去宽慰。

柳娘都这么说了,阿四只好先来慰问三姊。说实在的,阿四更怀疑柳嬷嬷是不是想支开自己,然后偷偷地离开,不然真是说不过去呀。

阿四自个儿的心情都算不上好,对凌烟阁内供起来的层层画像就更没好感了,顺着路往中间的过道走,先是宰辅,后是诸侯王,四周墙壁上绘的事太宗最爱的御马……

这是件稀奇事,阿四停留在御马壁画前欣赏片刻,感觉这是姬宴平将来能干出来的事儿,乱七八糟的人事,哪里有可爱的马儿得宋王的心意?陪葬品都得是陶瓷马。

阿四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说不准姬宴平是看上了太宗的马,前来独自欣赏一二,毕竟宋王府里多了糟心人,但凌烟阁里的马儿是无辜的啊。

神游天外的空隙,阿四将壁画逐一看过,都没能找到人。

在凌烟阁内兜兜转两圈,终于在里隔见到席地而坐的姬宴平,她面前挂着一副比其他画像都要崭新的人像,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画的是一个女人,凌烟阁里唯一一个女人。

得益于一双明目,阿四觅见一行小字,怀山昭公主像。

就阿四浅薄的认知里,怀山昭公主是开国时的名将,战功赫赫,终老于怀山州。

姬宴平分明早就听见来回行走的脚步声,硬是半句话也不说,阿四走到跟前了,姬宴平才抬头望妹妹一眼:“阿四怎么来了?”

“是柳娘叫我来的。”阿四自知瞒不过阿姊,挪到姬宴平脚边,贴着阿姊坐下,“柳娘收拾东西,明日就要回家去了。我舍不得她,所以出门逛逛。”

姬宴平将手臂搭在阿四肩上,脸贴着脸安慰妹妹:“大理寺正忙碌,且住在宫外,你难免见不着她。但柳内相不同,她是打定主意要在圣上身边干到走不动为止的,你往甘露殿走的勤快一些,见面的日子多着呢。要真天天在你面前管着,心里也要嫌烦的。”

阿四愣一瞬才想起大理寺正是孟妈妈在大理寺的官职,点头道:“我知道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长大了,孟妈妈也同样在成长,柳嬷嬷也是,这些都是好事。我只是心里稍微有一点过不去罢了,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真乖啊。”姬宴平另一只手转过来揉揉阿四的头发,笑道,“这样想就对了,谁都有最想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朝着那样东西奔忙,路途中的遇见的其他事物也珍贵,但人嘛,总是要有所求才有意思。”

阿四卸力整个人靠在阿姊身上,望着墙上那副独一无二的画像问:“那阿姊也是在为自己所求不得的东西努力吗?”

除非姬宴平亲自说出口的,阿四很少能从姬宴平身上看出格外的东西。姬宴平啊,意外的是一个直率的同时相当能藏事的人。

至少阿四拿她毫无办法,只能用更直白的话语激发阿姊所剩不多的同情心。

姬宴平对妹妹的直球向来有回应,笑答:“那当然了,要是什么都不求,我就皈依三清,跟着阿娘去做山上的隐士,好吃好喝活她个一百二十岁。红尘打滚的人,除非命硬,总是很容易减寿的。”

阿四晓得阿姊不会无缘无故坐在这,她指着画像再问:“阿姊是向往画上的人,还是喜欢画中的马呢?”

“我都想要哦,好不容易成人开府,为的就是面对选择可以争取‘全部得到’。”姬宴平眯眼虚望画像上眉目清晰的将军,这是一个不够心狠也不够好运的将军啊。

多奇妙,这个将军还是自己的先辈,画里人和画外人有一丝血脉和姓氏的牵连。

阿四抱着姬宴平手臂说:“嗯,那阿姊给我讲一讲怀山公主的事吧。”

“这有什么好说的,弘文馆的先生迟早要给你讲的。”姬宴平状似嫌弃的抱怨两句,下一句话就说起这位埋葬在历史中的公主。

怀山昭公主是高\\祖起兵后遗留在国都女儿,也是孤身一人卖去栖身之所,迅速起兵占据一方的军事天才。她是当时最耀眼夺目的凤凰,仅仅四个月从独身到聚拢关中豪杰、手握七万军,声名显赫。

即使当时男人做主的史书再不乐见书写女人,她的光芒也不能被偏颇的笔迹所遮掩。

这样一位举世难寻的天才,却在面前家人后被父亲分去手中大部分的将领和士兵填补兄弟。同为大周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唯独她在天下太平之后至此销声匿迹,六年之后突然死去,史书对她最后一笔记载是军礼下葬。

姬宴平从第一次听见昭公主的故事起,心胸间的愤恨就再未消弭过。

即使时过境迁,她说起旧事仍旧不掩冷笑:“弘文馆的学士当时给我们说到昭公主的一生,姬难称赞太\\祖爱女,愿意为昭公主驳斥礼官,以前所未有的军礼埋葬昭公主。真是令人恶心的夸奖,和姬难这个人一样地令人生厌。”

“这是昭公主应得的。史书中数之不尽的一生功劳不如昭公主一年所得的男人都能得大书特书,单论天分,合该昭公主为太子。全无记载的六年、突然的死讯,哪里来的凭空生出的爱?依我看是昭公主死后太\\祖愧疚不安下的弥补吧!”

“死后哀荣算得了什么?□□待他几个废物男儿处处贴心,怎么到了昭公主这儿,泼天的功劳在前,怎么也只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赏赐和死后的一句话足以囊括的爱?”

姬宴平快言快语说够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阿四,你说我把这地方烧了怎么样?”

姬宴平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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